就走了。不然的话,她就也不
会有如此的表现,又饮酒又叫我来。不过,我还是问她有没有。
她怨愤地说:「没有,他回来又推说疲倦和不舒服,都不愿碰我。我最后一
次做那件事,就是上次和你的那次。」
我心想,真是太可惜了。这样可爱的女人,张霞的老公居然也不识得珍惜。
这一次,我又可以很放怀地吻她了,那即是说吻我平时不愿意吻的地方。本
来我可真不愿意。但是我对她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了,张霞的老公又没有上过她
而且原来她又是特别喜欢这样的,她把我的头推过去,教我如何运用我的嘴唇和
舌头.
张霞的老公一定不会对她这样做,因为连吻都没有兴趣吻她,就更不愿做如
此吃力的事情了。那么是谁教她这样做的呢?也许是张霞的老公初期是如此对她
的吧,人人都有最初的时候,他们新婚当然是很恩爱。无论如何,张霞对这件事
情是非常之享受的,她的反应十分强烈。
一会儿,张霞推开我的头说道:「杨辉,我也应该替你服务一下的,我们换
一个姿势吧,你先躺在床上。」
於是,我躺在张霞的床上,然后她伏在我身上。她把阴户凑到我嘴上,同时
也把我的龟头伸入她的小嘴里. 她把我的阳具又吮又吸,这种滋味我从来没有经
历过. 那种感觉上比和她性交时还要刺激。
因此,我很快就有了想射精的感觉,我不敢贸然在她的嘴里发泄,又不想很
快终止这特别欢娱,只好强忍着性欲的冲动。可是张霞的口技实在太利害了,在
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终於警告她道:「张霞,你这样搞下去,我可能会在你嘴
里射精哦!」
张霞吐出龟头,笑着说道:「我就是要你在我嘴里射精,你放心发泄嘛。」
张霞话音未落,我的精液已经从龟头急射而出。有些射入她的口腔,有几点
溅到她的脖子上。张霞赶紧又把我的龟头含入她的嘴里,她用力地吮吸着,直到
我射精完毕,仍然吸着肉茎好一会儿,才把我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食下去。又用
指头把刚才射在她指尖上的精液也揩进嘴里吃了。
接着,张霞又把我软下的阳具含入嘴里. 我也感恩戴德地把她的阴户又舔又
吻。还用舌尖撩拨她的阴核。张霞浑身颤动着,她的阴道里流出许多淫水。虽然
这淫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异味,但是我并没有吃进去,反而吐了许多口水出来,
把她的阴户弄得水汪汪的。
张霞仍然吸住我的阳具吞吞吐吐,想不到我的阳具竟然又在她的小嘴里硬立
起来了。张霞回头对我说道:「你真棒,想不想再入我下面呢?」
我点点头,张霞笑着说道:「你刚出过一次,一定累了,让我来就你吧。」
说着,张霞转身蹲在我腰部,把她的阴道套上我的一柱擎天。不等她出声,
我也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这个姿势,我特别受落,我既可享受阴茎纳入她体内
的快感,又可以很方便地玩摸她雪白细嫩的乳房。她也低着头,双眼情深款款地
凝望住我,一边用她的宝贝吞吐着我的宝贝,一边注视着我的反应。
玩了一会儿,我看出她也累了,於是我把她搂下来,让她的乳房贴紧了我的
胸部,哇!真不愧古书上形容什么「暖玉温香」,真是舒服极了。
我们搂抱了良久,又变换了姿势。我让她躺在床沿,先让她双腿垂下,然后
坐在她的大腿上,把肉棒从腿缝挤入她的肉洞。双手则摸捏她的乳房。我问她觉
得这个花式怎样,她告诉我说:「这个姿势的特点是接触很紧密,因为我的双腿
是并拢着,阴道合得紧紧地让你刺进来,特别有一种挤迫的感觉,不过你要慢慢
来,否则恐怕我们都会擦伤哩。」
我也觉得抽送有点儿困难,於是我把她的两条嫩腿举高,然后又把粗硬的大
阳具插入她的肉洞。这时她的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使得我抽送起来发出奇异的
声响,我不禁笑了。
张霞也笑了。她说道:「杨辉,你是不是笑我多水多汁呢?」
我笑着说道:「多水才好嘛,没有水怎玩呢?」
张霞又说道:「你的东西好长,插到我的痒处了。」
我说道:「只是我怕你明天醒来的时候,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霞笑着说道:「上次我真的是酒醉乱性,这次我可是有心和你好呀。」
我说道:「可是你还是喝过酒,我不知你是不是说醉话呀。」
张霞说道:「醉不醉并不重要,你最紧要的事是先狠狠干我一阵。干死我也
行。」
我见她这么骚,於是双手执着她的脚踝,一阵子狂抽猛插,直把张霞干得双
眼反白,手脚冰凉。突然,她像晕过去一样,一动也不动了。我慌了手脚,赶紧
把手指放到她的鼻孔,幸好还有气息。才放下心来。
这时我正值箭在弦上,可也不愿意好像奸屍似的几下弄下去,於是我就暂时
不动,虽然我是很想动的。过了一阵之后,她悠悠醒返,过度敏感的阶段已经过
去了,她又催我动。她要求我快些结束,因为她已经够了。
可是这时我就是想快也不易办到,因为我刚才已经在她嘴里泄过一次,而此
时她的反应又不是非常强烈的,所以我好像得不到鼓励。她也看出来了,於是她
又变换姿势,她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干,她先声明不许我弄她的屁眼。接着就让
我插进她的阴道。
这一回果然很有效,连串的抽送引起她再度兴奋起来,我也在她得到相当美
满的时候,火山暴发似的把精液喷入她的阴道。
张霞倦得立即睡着了。此时我就考虑起来了。是睡在她的身边好呢,还是回
到自己的房间好。后来我还是决定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假如她第二天醒来,又说
以后不好再如此,那就不好了。
也许她是饮了酒之后真不记得的,那就让她不记得好了。如此就多数会有下
一次了。
之后,张霞又以这样的方式和我相好了几次,而我也仍然是在事毕之后,休
息一阵便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知道这样较好,因为她既不要求我留下来,就
是不愿我留下来了,如此,她次日就大可以装作若无其事。
这可能是自尊心的问题,她也明知这样做是不大好的,但是又想做,便做了
而当作根本没有发生过了。
我们就是如此继续下去。我一直都在担心,这情形是不会持续得久的。也许
终有一天,她会通知我,说不要再与我保持这种关系了,也许叫我搬走。
我是料得到不会长久的,却就是没有料到会如此发展。有一次,张霞的老公
忽然回来,把我们捉到了,事后想起来,我也觉得真是又笨又大意,因为我是应
该先把大门锁起来的。但是我又没有想到这样做。
那天晚上,张霞的老公就是忽然间回来了。那个时候,我正到达了欲仙欲死
之境,实在没有办法逃走。因为连房门都没有关,他冲了进来。而我还趴在他太
太身上,我正在完成那欲仙欲死的过程。
张霞的老公大骂着冲过来,一手把我拉跌在地上,若是真打起来,我未必是
打不过他的。不过在当时的情形之下,自知实在是我理亏,因而我也不敢还手。
这时张霞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张霞的老公大骂我乘他太太醉了来
侮辱她。她醉了,醉到不省人事。此时看来的确是如此,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
在呻吟讚好,听到门声才不出声又不动的。
我相信她是装醉,如此她就可以推卸全部责任了。但是我也不能揭穿她。揭
穿她又有什么用呢?这既对她不利,又不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所以没有办法,
我就只好极力向张霞的老公求饶。
张霞的老公望着我赤裸的身体,突然说道:「要我饶你也行,但你必须听我
的话。」
我低声说道:「只要你不追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作为补偿。」
张霞的老公看了看床上赤身裸体睡在床上,而又「醉得不省人事」的太太。
出乎人意料地对我说:「好吧,我要你在我面前继续和她做下去,现在就做。」
「这……」我竟不知所措了。我经过刚才一吓,连阳具都已经变软了。我说
道:「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我想做也做不来呀。」
张霞的老公说道:「好,我先到浴室沖凉,但是我出来的时候,你必须正在
和她做。」
说完,他果然在我面前脱得精赤溜光。然后走进浴室去了。这一切突然发生
的事令我百思不解,为什么张霞的老公会要我在其面前奸淫自己的太太呢?究竟
是他有点儿变态,或者另外有更大的阴谋呢?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望望床上的张霞,这时她仍然保持刚才让我干时的姿势仰卧着。我突然觉得
现在的她特别诱人,她「大」字地躺着。裸体的每一部份都散发出女性的魅力。
我的阳具又硬起来了。於是我不顾身处於什么环境,一下子扑到张霞身上。
我继续着刚才未做完的事,我趴到张霞身上,把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 在我
频频抽送之下,张霞的阴道里越来越湿,她终於有反应了。她身不由己地融入性
的高潮。双手将我环抱,嘴里也「伊伊呜呜」地呻吟出声。
这时,张霞的老公沖凉后从浴室出来了。
他示意我把他太太的身体反过来玩「狗仔式」。我见到他的眼神里只有欲火
并无敌意。於是便照他的意思去做。张霞似乎也有了知觉,她很配合地让我把她
翻了个身。
我见到张霞的老公的阳具已经硬立在双腿之间,便低声说:「马先生,不如
你来吧?」
张霞的老公说道:「不,还是你来干,我想看你们玩。」
我只好又插入,这时张霞已经被我抽送得如癡如醉,不过她只是呻吟着,始
终没有把眼睛睁开. 张霞的老公终於加入了,他让太太口交。这时的张霞嘴里含
住她老公的龟头. 阴道里塞入我的肉棒,她可谓太充实了。
不过,张霞的老公很快就在她嘴里射精。他躺到床后休息,留下我做未做完
的事。我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现在也不再控制自己了。匆匆地在张霞肉体里射
精之后,我便悄悄溜回自己的房。
这次之后,我就准备搬走了,但是我又发现陈家并没有赶我走,所以我也没
有立刻搬走。
奇怪的是不仅张霞平时对我若无其事,而且张霞的老公也好像根本没有发生
过把我和他的太太捉奸在床的事。而且,张霞仍然不时会喝醉酒来叫我。
更离奇的是,有时当我进入她的房时,她老公也在场。但是他也像喝醉酒似
的,并不计较我和张霞当着他的面前做爱。
初时我是非常不惯的,而且亲眼见到张霞在和她的老公亲热,心里竟有点儿
不是滋味。然而玩过一两次,就习惯了,甚至觉得两男对一女特别刺激。
不久,张霞怀孕了。她和老公喝醉酒的事也不再发生了。虽然除此之外,一
切仍然如常,可是我却觉得很不是滋味。
张霞终於生下一个男孩了,她和张霞的老公十分恩爱,她不再喝酒了,一次
都没有。
她和张霞的老公做爱时,好像不当我存在似的。我可以听到她欲仙欲死的呻
叫,也可以偷看到她和张霞的老公的床上戏,但是我不再侵入过她一次肉体.
我终於没趣地搬出张家。我仍然带着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团离开. 直到事隔三
年后,我偶然见到张霞拉着儿子,才恍然大悟。
张霞儿子的模样,酷似我所珍藏的自己一张三岁时的旧照片里的样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