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
苏文静在心里气愤的怨着,但脸上却依然还是那种娇媚,讨好,就如她的职业一样,显得那么专业迷人的微笑——如果,如果她的眼睛四周没有那圈熊猫眼的黑色,她的颧骨不是那么高,嘴唇和皮肤不是那么干裂憔悴,头发做些保养的话……
她掐着小护士红豆大小的乳尖,就好像转陀螺一样的拧着,转着,又把它们向外拽着,就好像在玩两个玩具一样,把手指掐在她白嫩的乳肉里面,疼的小护士的眼中再次含满泪水,抿紧了粉唇。
「怎么样?苏苏,咱妈这奶子不错吧?」
「……」
大萝卜头脑袋的男人不知该如何回答,双眼的视线一瞬不移的全落在小护士的奶子上,瞧着她那对雪白诱人的美乳,那两粒红豆般娇小,粉红,和姐姐的大黑枣一样的乳头完全不一样的乳尖,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妈,你跟我说,你和几个男人睡过了?五个?十个?肯定不多吧?哼,我看你的奶子就知道,这奶子,肯定没怎么被男人玩过吧?」
她一面用力拧着周怡的奶子,把她的乳尖向下扳着,就好像拽着一个橡皮头一样,把整个奶子向下拽去,疼的小护士蹙紧眉头,一面又拉下自己裙子的肩带,灰白色的短裙顺着她的双臂向下滑去,落在腰间,露出两个和她那瘦弱的娇躯比起来,完全不相称的足有E罩杯的巨大奶子。
灯光下,苏文静赤着的裸背上全是鞭打和烟头烫过的伤疤,因为太瘦的缘故,一节节脊椎骨都从她背上凸起出来,两边的肋骨就和搓衣板一样在皮肤下面清楚露出,但那两团奶子却大的不像话的,就像两个沉甸甸的蜜瓜一样垂在胸口,雪白的乳肉,因为太重太沉的缘故,下面的乳肉都抻的微微泛红,两个又大又黑的乳头斜朝下方,乳晕上布满了小细的疙瘩。
「怎么样?是不是很大呢?」
她捏着自己的奶子,和周怡的做着对比,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掐在乳头中间的乳孔处,用力的捻着,把另一只奶子的乳头挨在周怡的左乳上,和她的乳头抵在一起。一大一小,一黑一粉,一个上面的乳头就像饮料瓶盖般巨大,一个就像是红豆一样娇小可爱。两人的奶子相互挤压着,就像是在用乳尖相互挑逗一样,雪白的梨子被蜜瓜压的变形,连乳头都看不到的向下陷去,来回的蹭着,看的苏文静的老爹都在心里直跺脚,咒骂自己女儿怎么这么淫荡。看的她的弟弟口干舌燥,都恨不得现在就像平时姐姐犯病时一样,立即抱着她的大奶子打上一炮!
周怡痛苦的摇着螓首,她不想,绝对不想自己的身子也像苏文静的一样,变成这种怪物的模样。但是,苏文静的乳尖压着她的奶子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分开着自己的双腿,一丝不易察觉的蜜液已经顺着粉红肉洞的洞口缓缓向外流出。
精神不太正常的姑娘继续摇动着自己的身子,用自己的乳尖压着周怡的乳头,微微向上伸着脖子,挂着厚厚舌苔的舌尖从小嘴中伸出,舔着嘴角,双眸迷醉。自己的乳尖和别的女人的乳头挨处在一起的感觉,和自己无聊时的玩弄,那些男友好像从小没吃够母乳一样的含着,吸吮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还有下身处继续升出的燥热,无数细密的细流,痒痕,顺着自己的双腿缝隙,在自己的小穴里、阴蒂上钻着,爬动着,挠着。
「呜呜……」周怡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受不住的呻吟着,软红的蠕糯在小嘴中舒动着,雪白的大腿上布满了汗珠,甚至,就连苏文静坐在自己双腿上的大腿肌肤都是那么灼热,那么……
小姑娘甜美的笑着,把小护士的窘迫看在眼中,「怎么?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往小护士的耳朵里吹着热气儿,不由得小护士想要摇头,反抗,她从她身上站了起来,本就褪到腰处的裙子,就像一洼污水一样逶迤泄地。
她赤裸的站在小护士身前,娇小的娇躯瘦的几如皮包骨头一样,但是偏偏,就是在这样娇弱的身子、腰窝之下,却有两瓣肥大翘挺的臀瓣,就好像那两个大的不像话的奶子一样,安在她的身上。
小姑娘邪魅的笑着,捧着自己的奶子,把一只乳房推到嘴边,淫荡的含着一颗又大又黑的乳头,吧唧吧唧的吸吮着,一只苍白的右手,顺着自己的身子,缓缓向下摸去,拂过自己有道明显疤痕的小腹。是的,即便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周怡依然能看出那是道剖腹手术的伤疤。
丑陋的蜈蚣形的缝合线的痕迹,印在纤薄,凹陷,就像非洲饥民一样干干巴巴的苍白小腹的侧处。周怡迅速移开自己的目光,都不敢去看,却依然逃不过苏文静的眼睛,「怎么?没看过吗?」
「知道吗,我第一次怀孕时只有十三岁,孩子没成型就变成一泡血拉出来了,我都没什么感觉。后来我每年都会怀上几次,每次都是不足三个月就自己下来。」
「那个时候,我妈特喜欢我怀孕,因为一怀孕就可以朝那些男人多要很多钱。不过后来,等我长大了,那些男人的口味儿也变了,喜欢肏小女孩的没了,来的全是一些特别喜欢干孕妇的,尤其是看我大着肚子,坐在他们上面,被好几个人一起从前面后面干着,一边干,一边从乳头里喷着奶水,还要我自己动给他们看,一边动,一边给他们舔鸡巴。」
「呵呵,妈妈,你还记得吗?我被他们的大鸡巴干的子宫脱位,羊水都破了的那次?你不是欢天戏地的拿了好些钱吗?」
她微笑的说着,摸着自己腹部的伤疤,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一样,微笑的看着周怡,但听在小护士周怡的耳中……苏,苏大爷……她惊恐的望向老杂工,但老杂工却是再次尴尬的扭过了头去,因为愧疚,还有难看,都不敢去看。
「咳,文静,爸知道你这些年受苦了。」
「闭嘴!老东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忽然,小姑娘的声音再次变成了嘶哑的吼叫,恶狠狠的瞪着老头。又在一瞬之后,重新变成那种邪魅的,甜甜的微笑,摸着小护士的小脸说道:「没事,妈,别怕,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不会让你也和我一样,大着肚子被男人干,最后干的孩子都下不来,必须要去做刨腹手术的。」
她的话语让小护士不寒而栗,白皙的手指,就好像恶魔的指尖一样,顺着周怡的脸颊向下滑去——但是在那一刻,她的眼神中,却似乎还有点别什么的东西,似乎是那个孩子,那个她生下后都没有抱过,就被送人,现在也不知道在那里的孩子……
「不,不,你疯了,你是个疯子,疯子。」
「疯?呵呵,当然了,不然我干嘛会想自杀?」
「妈妈,你知道那些帮过我的小姐姐现在都怎么样了吗?那些和我一样被男人干的姐姐?」
「呵呵,她们那时候都和我说要坚强,好好活着,但是她们现在都死了,都是还没到三十就自己自杀死了……亏她们还和我说要好好活着呢,呵呵。」
她微笑的瞧着周怡,微笑着,瞧着战粟、难受,两条雪白的大腿不断厮磨交错,受不住那些痒痕折磨的小护士。她抬起一条干瘦修长的腿来,苍白瘦削的小腿,连着白皙干巴的大腿,就像个舞蹈演员一样,完成了一个漂亮的一字马的动作,向上一迈,一折,踩在了椅子背上。
「来,妈,女儿也和你说了半天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慰劳慰劳女儿了。」
她的右脚踩在周怡背后的椅背上,一颗颗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足趾扣着金属的板子,又黑又乱的耻毛,就像一蓬野草一样,从她的肚脐下面一直蔓延到阴阜之上,两片软软的大阴唇,就好像两片老蚌的蚌肉,松松垮垮的垂在蜷曲的阴毛间,明显是被男人干的太多连一点弹性都没有的垂在那里,点缀着几个银色的小环,还有一点就像小香肠头一样的粉红色的凸起从里面微微露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周怡都不敢想象,这是一个女人的私处。
「怎么样?漂亮吗?呵呵,妈妈,你肯定不知道这个吧?这是你离开我们之后,那些臭男人给我钉上去的,他们说喜欢看女人被穿环,干起来尤其舒服。」
她用手摸着小环,从耻缝里发出的异味儿让小护士一阵欲呕,拼命的扭着自己的小脸躲着。
「不,不,求求你放过我吧。苏大爷,求求你了。」小护士再次绝望的望向老杂工,真的,现在的她甚至都觉得老杂工的鸡巴都比他女儿的好,只要能离开这里,让她做什么都行。但是,此时此刻,老杂工却好像瞎子一样,连看都不敢看她。
「妈,别这样好吗?」苏文静继续甜甜腻腻的笑道,扭着自己肥大的屁股和不盈一握的小腰,从那张堆满杂物的金属桌上拿起一根黑色圆棒,在一边的按钮上一按。哒哒哒哒,棒子另一头的顶端上立即冒出一蓬蓝色的电弧。
「妈,你不会想让我像那些男人一样,在你大着肚子的时候,把这东西插进你的子宫里,和你玩游戏吧?」
她继续呵呵的笑着,笑的很傻,很甜,很天真,但那微笑的眼神,那动作,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处的微微下弯,却让周怡的整个身子都好像坠在冰窖里一样。突然,她又想起自己折磨孔艳艳时把粘满辣椒油的电动按摩棒捅进她小穴里的情景,孔艳艳当时的眼神,她的那种无助,绝望,双眸睁开到极限,不能动的身子都打破医学奇迹的微微颤抖的一幕。
呜呜……老天爷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我欺负孔艳艳,是因为她抢走了赵医生,可是我,我一点也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啊,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啊?……呜呜……
她无助的,哀啼着,扭着自己的小脸,一次一次的扭着自己的螓首,想要躲开,「来,妈妈,亲亲我的小妹妹,你不是说过没事吗?很好玩的,心里数数就可以过去了?」却又一次次的,被苏文静抓着头发的扳回来,缓缓的,用她的下身摩擦着她的鼻尖,还有小嘴。
「嗯,嗯……对……就是那里……嘶……嗯……慢点,温柔点……对……嗯……再往里一点……」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做的,真的,几乎都要吐出来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尖,一点一点的,吃着苏文静下面臭臭的淫液,把自己的舌尖伸到她满是异味儿的阴道里面,一点点的舔弄着。
呜呜……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在心内啜泣着,舔弄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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